朱天文小姐昨天在香港書展中給了一場「站在左邊-我寫《巫言》」的講座。
在座上聆聽她創作《巫言》的歷程,是我的榮幸。
超過一個半小時的細述,老師從Calvino、Kafka到Benjamin。
還說到她或許錯解黃念欣的《晚期風格》,怎樣讓記憶存活來抵抗時間。
最後,補充了些與侯孝賢的合作關係及閱讀張愛玲的線索。
當她引用Kafka的獨白:“小說家在拆他生命的房子,用磚塊蓋他小說的房子”,感覺心有點酸。
天文老師這樣一直站在左邊,小說的意義就是她生命的意義。
不是人人都能待在左邊的位置,我們沒有這個天賦。
沒有留言:
發佈留言